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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長呢|2024.09.25
又到新學年,開始收到書展邀約。書目有限,不可貪多務得,唯有在師生想看到,與我們希望展銷的書之間找個平衡——例如在世界戰爭史旁邊放一本《香港眾生七千年》,或者在東野圭吾旁邊放幾本《偵探冰室》。
非虛構或流行小說,校方一般沒有太大期望(但有限制),而談到純文學書籍就不同,例如西西、也斯、小思要有,學生做閱讀報告時也會挑這些書(許多學校的指定讀物仍是《目送》或《唐山大地震》)。它們之所以是長銷書和安全牌,總有其理由,卻有許多學生不喜歡甚至從此抗拒閱讀,這是賣書人最不樂見的。
前陣子在Threads有一則帖文,批判近來本地文學獎的得獎作家都寫得差勁,討論下來又說是主觀上她不喜歡;問她喜歡哪些作品,竟貼了一則內地作家的文章,前後矛盾,觀點乏力。我認為多少與其對香港文學的exposure有關:根本未具足夠欣賞文學作品的包容和眼光,不知道好書好在哪,喜歡就說好討厭就說差。堅持創作已不易,許多新晉作家就此受到不公平的審判,如果他們因而擱筆又是誰的損失呢?
話說回來,相信大家找我們辦書展而非老牌書店,多少看重界限的活力和可能性,所以我們毫不客氣,帶《家·寶》也帶《南歸貨車》,如果有學生兩本都讀了並寫出有板有眼的評論,我們就算成功了。
(原文刊於《微塵誌》第1期,2024年10月出版)